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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为什么被判“流放夜郎”?

我第一印象是夜郎,一个古老的地名,因为习语夜郎高傲,也因为李白。读郭沫若的书《李白与杜甫》偶然读到李白因罪被判“流放夜郎”。我知道古代夜郎国就在今天的贵州,唐朝的时候放的,那是一个很偏僻蛮荒的地方,劳教送犯人刚刚好。因为李白,夜郎这个听起来有点狰狞的地名,在我的脑海里与诗人有着无形的联系。它似乎是一个可以给一个狂热的诗人泼一盆冷水,甚至一棒子的地方。我估计夜郎刚入诗史。

回顾诗史,怎样才能消灭唐朝?浏览唐诗怎么能忽略李白?谈李白,如何避免晚年被判“流放夜郎”的厄运?那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挫折。当年唐玄宗亲自调酒李白时,杨贵妃还斟酒,请李白为自己写诗——古今中外都有几位诗人能够享受到这种“皇家”待遇,所以李白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唐朝的“第一诗人”。不管他爬多高,他都会掉下来。几年后,他成了一名囚犯。他不仅不能去首都,甚至不能留在内地的省城或小县城。他不得不被用扫帚送到落后的边境地区的劳改营。这不再是一场普通的悲剧。命运开了一个大玩笑。你想取笑我们这位自视甚高的浪漫诗人吗?太疯狂了。

于是我想起了李白一生中最重要、最富有戏剧性的两个地名。一个是长安,一个是夜郎,像冰与火。一个是他事业的巅峰,一个是他命运的最低点。说白了,一个是他的天堂,一个是他的地狱。

李白一旦登顶,便获得极大的快感,受到贵妃的宠爱。作为文学泰斗,他偶尔可以在长安城里向皇帝们摆姿势:“皇帝没上船就自称酒仙。”即使他后来失宠,被给予金质奖励,他仍然会是一个名人。去外省,在州知府的地方吃吃喝喝,再挣点跑笔的钱,就没问题了。游山玩水,处处有粉丝,依旧潇洒的活着。这一次,我们不是从天堂回到人间,而是去十八层地狱。一不小心成了政治犯(相当于国家的敌人?)不仅被戴上镣铐,还被押送到夜郎这种偏远山区。不是下乡“再教育贫下中农”那么简单。这显然是留给他自己的设备。夜郎什么都缺的时候,也不缺埋人的地方。

毕竟李白太老了。他一想起来就不寒而栗:夜郎还有多远?一路山高水险。他的老骨头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很难说他是否能到达那里。不要中途分崩离析。就算你真的去了,谁知道你会呆多久。也许法庭在一瞬间忘记了自己。总之,不要指望走回头路。

说起来都是因为公元755年爆发的安史之乱。玄宗第十六子王勇李煜,以京南之名招兵买马,出兵东征,实则借机扩张地盘,欲在乱世称帝。一个士兵过九江时,遇到了自助游的李白,觉得他的牌子可以用,就被招为副官。才不逢时的李白认为终于有用了,不加区别地答应了,于是卷入了皇权之争的漩涡。随着唐玄宗第三子太子的即位,真宗政府军恢复了国家秩序,“伪劣”李U战败被杀。李白的政治梦再次破产,他因叛国罪被捕。只好腰斩,幸亏郭子仪在唐肃宗面前为李白说了不少好话,才被判流放。夜郎对于李白来说,是一种仅比死亡略胜一筹的惩罚。用苦难赎罪。

李白,这是运气不好。如果真要追究,也不能全怪安史之乱。杜甫也赶上了,也没多大关系。为什么李白差点丢了性命?到最后,我不得不责怪自己。怪我自己太执着了。看到聘书的时候太高兴了,没看出有没有后患。一开始,李白认为这篇充满精彩故事的文章毁了,但后来他被判流放。我不知道他该难过还是该庆幸。所以夜郎是一个让李白觉得好吃的地名。他说不的时候是九死一生,还是去那里慢慢等死,甚至是生生世世的地狱?

在此之前,李白不是对夜郎一无所知,也不是没有想象力。即使他想象中的夜郎是野性的,也不乏苍凉的诗意。他的一首著名的诗《闻王昌龄左迁龙标,遥有此寄》,指的是夜郎的诗:“华阳终日哭,听说道龙标五溪地。吾心忧明月,随风至夜郎西。”原来是为了安慰被贬官的朋友王长龄,说不管天涯何处无芳草,头顶明月,思念与你同在。夜郎虽远,毕竟还有清风月色。现在想来,还是站着说话轻松一点。唉,今天我比王长龄还惨,比他更需要安慰。但是谁能像安慰他那样安慰自己呢?

去夜郎的路上,李白心如死灰,身影格外落寞。仰望明月,一点诗意都没有。很远,很远,很远,很远,很远,夜郎像噩梦一样等待着遭受灾难性打击的诗人。这个词本身似乎代表了世界上所有的黑暗。李白实在想不通,他怎么会走了这条路?

其实还是有人怀念李白的,比如杜甫。杜甫因为听说李白被贬夜郎,写了几首诗。能做些什么?一个诗人只能通过写诗来安慰其他诗人,同时也安慰被思念折磨的自己。我不知道李白流放夜郎的噩耗过了多久才传到杜甫的耳朵里,但那晚他一定梦见了李白。当你醒来时,记下《梦李白二首》。“当死亡是离别的原因时,人们会哭泣,但生命有一次又一次的离别。在南方河流有毒的潮湿中,你没有给我带来一点流放的迹象。直到你昨晚出现在我的梦中,因为我一直在想你。然而,从你罗网的最中间的网中,你怎么能举起你的翅膀并使用它们呢?我怀疑这真的是你,冒险长途跋涉。 "夜郎离李白很远。他对李白的吉凶充满了担忧,甚至连梦中的相遇都浸透了你将何去何从的痛苦。“这一整天都飘在天空的云,可能会像一个流浪者,永远不会回来。我每天晚上都会在梦里见到你,你知道你对我意味着什么。……"

写着写着,一向温文尔雅的杜甫忍不住抱怨起李白的不幸来:“我们的首都到处都是好管闲事的人,而你却是孤独无助,穷困潦倒。谁说天网不坏,给你带来厄运,你老了,一千年的名声,一万年的名声,什么好,当你死了,走了。”交通庞大的长安,容不下一个诗人。难道只能去被边缘化的夜郎找埋葬的地方?不怕后人笑话我们这个时代吗?要知道,这位被流放的诗人,和屈原一样,虽然一生坎坷,但他死后的荣誉,一定会比长安那些迅速衰败的达官贵人、名士,持久得多。

李白知道杜甫在想他吗?杜甫也把一颗伤心的心寄托在明月上,希望它能陪着落难的老友一路到夜郎西去,而且牵扯不断。诗人之间相互欣赏的友谊是通过微风和浮云传达的,这使得一部多灾多难的诗歌史散发出强烈的人情味。

本来李白是准备去夜郎报到的,去流放四川了。途中,大概是在如梦如幻的巫山,传来消息,唐肃宗将李白流放改为赦免。自以为走上不归路的李白重获自由,心中充满了苦乐参半的滋味。他赶紧从白帝城起航去江陵,去岳父家看望悲痛欲绝的妻子,让她放心,九死一生的丈夫又回来了,大难之后必有福报。在船上唱的《早发白帝城》这首歌,有一种解脱感和轻盈感,顺流而下:“千里江陵,白帝别后一日归。两岸吱吱声停不下来,轻舟已过万重山。”夜郎这个地名这几天像一座大山压在李白心头。没想到却被轻松举起——如泰山之巅的飞来峰,做了个鬼脸,又飞走了。命运就像一场恶作剧。

侥幸逃过一死的李白,在伤势痊愈之前就忘记了痛苦。他幻想朝廷可以不顾过往恩怨起用他,《江夏赠韦南陵冰》,并以亲笔信称赞新政:“天地有新律令,夜郎以霜寒移客。”你指望它通过各级官员传入皇帝的耳朵?现在我们进入了一个让英雄有用的新时代,大家不要忘了,我这个幸存下来的诗人,是无所事事的。如果我能用的话,请给我打个电话。我在江夏活动了一段时间,一直在托关系找工作,但是没有结果。李白觉得不能再等了,就去湖南碰碰运气。

我们在岳阳相遇时,被刑部侍郎贬官的岭南叔侄叶莉和两个官场失意的人同游洞庭湖,却还是要借酒浇愁。李在酿造白酒后写了很多诗,如《画君山好,铺湘水》等。巴陵无限酒,醉杀洞庭秋”。不仅仅是酒后杀人,只是伤心杀人。李白迫不及待地想用他的方式铲平所有的山。再如“南湖秋水夜无烟,能抗流直上青天?“夜郎不必去,长安也回不去。李白心有不甘,却又无能为力。

夜郎的流放确实吓坏了李白,虽然幸免于难,但也很生气。他不仅在看君山,也在想自己。真是憋屈了大半辈子。往心里灌酒还不够,还得写诗发泄怨气。经过这次磨难,李白的诗风真正成熟了。时不时还有点“心虚”或者大方的架势。李白终于成了真正的李白。

所以夜郎,一个普通的地名,在李白的生活史中却很重要。这使李白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正是它使李白在受到极大的刺激后写出了更好的诗。那是因为他经历了巨大的悲欢离合,把人生看得更透彻,把自己看得更透彻。可能他根本就不是当官的,仕途凶险,比蜀道难多了。如果他很坏,他将失去他的生命。不如彻底死去,做一个江湖无牵无挂的赤脚仙女。一天比一天快乐.

夜郎,一个地名,把李白从升官发财的美梦中唤醒。

在经历了命运的沉浮之后,李白的诗更加大气,更有煽动性,像小广告一样在知识分子中传播,激起更多失意者的共鸣。比如他出狱后在湖南游玩的那些诗,很快就传到了在周琴(今甘肃天水)做客的杜甫那里。杜甫以为李白成了夜郎,读了诗才知道他的老朋友活了下来,正在被诬陷流放的屈原忍气吞声沉沦的江乡休养。有了这个念头,杜甫又伤心起来,写下《天末怀李白》:“远方天空吹来一阵冷风,你在想什么,老朋友?大雁从不回答我,江河湖海被雨水淹没。一个诗人应该小心繁荣,然而魔鬼可以困扰一个流浪者。问一个不快乐的鬼屈原,把诗扔给他,他在那里投河自尽了。”不仅仅是祝贺李白的不幸,更是隐喻李白被定罪,夜郎被陷害,号召大家为李白正名

李白的一生有许多转折点。他的诗如黄河之水如何移天,他的简历如黄河九曲十八弯。在我看来,因从犯而放逐夜郎的冤案是李白一生和创作中最重要的转折点。甚至可以说是他命运的最低点。差距真的太大了。人生的这一大不幸,给他的创作带来了极大的幸运:李白真的看透了红尘(还钱的时候还是半睡半醒),他诗中的人生境界开始得到充分的实现,视名利为浮云。最重要的是,有更多的悲伤。“生者为路人,亡者为归者。天地相逆,哀乐长存。”看来,诗人悲愤之言,完全正确。

夜郎,这个地名,与唐朝最伟大的诗人(甚至间接影响了第二伟大的诗人杜甫)有着不解之缘,与中国诗歌的历史有着长江奔流入海般的不解之缘。它影响了李白、李白、杜甫,李白、杜甫又影响了后世无数诗人。夜郎之于李白,犹如汨罗江之于屈原,让中国诗人的集体命运乃至中国诗歌的命运平添了一抹悲剧色彩。写诗不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成为一名诗人,你首先要做好吃苦的准备。反之,如果没有悲剧和苦难,一帆风顺的诗人永远写不出跌宕起伏的优秀诗篇。这也是每个诗人都会面临的快速选择:做一个圆滑的人,写出圆滑的诗,还是做一个棱角分明的人,写出棱角分明的诗?也许这种棱角会让你在世俗中遍体鳞伤,但好的诗歌只能从伤口中流出来。

李白没有去夜郎。但在他的想象中,他显然已经走了。他绝对想象过古代夜郎王国的野蛮与荒凉。

偏偏在我的想象中,李白和夜郎真的是有缘人,李白属于夜郎。属于夜郎不是诗人的耻辱,恰恰证明了他的古朴和欺骗官场与追名逐利的社会是多么的不可调和。我不是说李白的性格和夜郎自大的性格相似。我是说,原来的诗人,他原来的灵魂,原来的夜郎,原来的山水,是最容易的朋友。在我眼里,李白不适合做官,不适合下海经商,甚至不适合做秘书,不适合做教育家,不适合做朝九晚五的工作。他可能干不了体力活,但他能喝个够。可惜女主都是小姐,先生们做不到.

李白整体上不适合这个社会,但他适合去那个天高皇帝远的古代夜郎国,去竞选国王。李白应该是夜郎国的国王,乌托邦的国王,自由王国的国王。如果李白真的去了那里,他可能会活得更自由,更轻松,更快乐。如果李白真的去了,古代夜郎国可能会成为桃花源一样的传奇。

我和李白一样受人喜爱。甚至幻想,如果李白从来没有被赦免,他会粗暴的去夜郎,一路上可能会为很多不为人知的风景写出名句,名扬天下,成为新的名山大川。如果李白真到了目的地,在古夜郎国的废墟上扎营,刀耕火种,和当地的土著喝酒,一定会一拍即合,以他的酒量能打个你死我活,一定能当上酋长。夜郎的人一定喜欢他的气质。相反,唐朝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员,真的去了夜郎,说不定还不得人心。

李白,陇西(今甘肃)人,中亚扎耶城(今吉尔吉斯斯坦托克马克城附近)人。五岁后随父迁居周树,在绵州长隆(今四川江油)度过少年时代。二十五岁后,他离开岷山,沿长江漂流。几年后,他在江陵结婚,成了湖北安陆的女婿。婚姻并没有绑住他的心,他的脑子里充满了对长安的思念,直到在京城混不下去了,然后就去了州,在各地游荡。李白绝对属于中国文学史上最著名的流浪汉。无论是在西域还是中原,河北还是江南,荆楚还是吴越,李白都留下了或深或浅的足迹。

如果说唐朝的疆域里有什么地方是李白没去过的,那恐怕就是夜郎了。他差点去了这个地方――不管他愿不愿意。夜郎是他人生中的一种可能(哪怕是悲剧的可能),虽然没有实现,但也让他的命运更富戏剧性。惊心动魄的戏剧。只有这段未完成的旅程让他感慨万千。如果他真的去了夜郎,或许会写出更多风格新境界的作品,或许会活出一个全新的李白?

这样一想,就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残忍。像命运一样残酷。为了读到新鲜的诗歌,我暗暗期待诗人遇到更多的磨难,引发更多的灵感。我并没有对身处困境的李白杜理科赋感同身受,也没有祝贺他从流放中获得自由,而是希望他的经历不要留下任何缝隙,只有经历过苦难,才能成为大师(诗人之上的诗人)。为了欣赏海燕的飞翔和哀号,我会呼吁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李白庆幸自己没去夜郎,我遗憾自己没去夜郎。这属于他太爱看悲剧,太爱看热闹的看客心理吗?不,只能说我太爱读李白的诗了,以至于忘了扭曲的形状是以巨大的痛苦为代价形成的。

李白,如果你没有成为夜郎,那就让我去吧。同时,如果我能为你写诗,写那些可能为你而写,但最后却写不出来的诗,那也值得去一趟。诗人容易有这种企图:“我不下地狱,谁下?我不去夜郎,谁去夜郎?”哪怕一个诗人像但丁一样下一次地狱,也不会白费,回来的时候会带来一部历经千辛万苦的神曲。神曲,就是这么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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