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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国

在他们身上

有旧时代的印记,也有新时代的光影。

他们的身影已随时代而去,他们的故事仍在流传。

女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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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文是文学大师,也是情书大师。总觉得只有写《爱你就像爱生命》的王小波才能配得上他的爱情旅程,泡妞的功力,写情书前所未有的决心和情书的质量。

但是,它们之间是有区别的。王小波的情书充满了纯净和自然,幽默和爱在情书中自由流淌,闪耀着金色的光泽。看沈从文的情书,总觉得文字优美,过于刻意。那种感觉怎么说?也就是情书像文学作品一样有一种陈列展览感。

无数人引用的爱情故事是最好的:“我在很多地方过桥,看过很多次云,喝过很多种酒,但只爱过一个合适的、最好的年龄的男人。”这段话确实是沈从文最真实的心理状态,因为他只喜欢“最好年龄的人”。张兆和特别适合这个人,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爱上了想象中的张兆和。

而我们再来看王小波的情书:你好,李银河。率直可爱。无论世界的面貌如何,我的眼里只有你。还有那句话:一想到你,我丑陋的脸就笑了。它让你不由自主地想裂嘴而笑。——这个丑男真可爱。而且我觉得,如果不是王小波去世,这些情书大概不会被人知道,因为王小波没有表演的欲望,李银河完全可以得到王小波的才华和优秀的品质。从决定恋爱的那一天起,两人就一起站在了同等的重量上。

这两对情侣之间的爱情,虽然风马牛不相及,但总是不由自主地互相比较。李银河回忆自己和王小波的爱情时,有这样一句俏皮的解读:

“经典的浪漫故事都是两个人的,否则还有什么浪漫可言?我和他是截然相反的灰姑娘故事。我早就看出我这个灰姑娘天生丽质。他有一颗极其敏感而美丽的心,他也是一个文学天才.当时他对自己不是特别有信心,所以有一次他问我:如果我以后不成功怎么办?我想象着未来,对他说:“就算不成功,只有我们的幸福生活就够了。"

你看,王小波喜欢好玩,李银河只想要快乐,他们的精神世界是完全平等的。这种爱是平等的。

所以,这两对情侣的爱情虽然以情书闻名,但隔着太平洋,却有着——的差距,那就是灵魂是否相认,是否合拍。

1928年,身为教师的沈从文在课堂上对18岁的张兆和一见钟情。她是江苏巡抚、张兆和两江总督张树声的曾孙女。她就是有着强大背景的白。那时的沈从文,一个默默无闻的穷小子,下定决心要追到他心目中“最美好年纪”的女孩。

张兆和根本没有看上沈从文。她开玩笑地称沈老师为“蛤蟆十三号”3354。你看到这个讨厌的程度了吗?蟾蜍不够高,所以排在十之外。可是沈从文怎么舍得呢?他想出了他文艺青年最擅长的套路,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剧从情书开始。

将近50年后的1977年,李银河遇到了王小波。虽然王小波也用了猛烈的攻势,但他们的媒人是王小波的书《绿毛水怪》。我相信这本描写《爱的种子》(当时是手写本)中男女生爱情的书一定深深打动了李银河。小说中有一个陈晖(男主角)和尧尧(女主角)谈诗的情节:

白天下雨,晚上很冷,没有风。结果是雨和雾。天黑得早。一团团白光从沿街建筑的窗户中喷射出来。大街上,水银灯半天就照亮了白雾弥漫的天空。人和车像影子一样出现又消失。我们走到10路公共汽车站。在几盏昏暗的路灯下,让人感觉像是在水下。我们默默地走着,尧尧突然问我:“看看这夜雾。怎么形容呢?”我说,“尧尧,你看,那个水银灯的光是什么样的?大蒲公英漂浮在街上的河面上,呼吸着柔软的针状的光。”……

这些充满诗意的话,在当时已经深深地打击了李银河。他们互相理解,互相欣赏。这些诗情画意的美人在李银河眼中生动有趣,美丽迷人。她陶醉在这种心灵的相遇中,感到幸福。

张兆和对沈从文的痴情完全被忽略了,对那些华丽的情书更是不屑一顾。她甚至去找当时的校长胡适,希望胡适阻止沈从文。但胡适为痴情的沈从文辩护:“他固执地爱着你。”张兆和针锋相对地回答:“我固执地不爱他。”这是一个决定性的答案吗?但沈从文仍然没有放弃,继续着他的强大攻势:

“我求求你,以后无论什么时候我想对你说什么话,你都可以把我当成一个不讨厌我的蠢人,让我有机会说一些卑躬屈膝、奴颜婢膝的话。不要觉得,每次我说‘我爱你’的时候,你都觉得不好意思,也不一定要说‘我不爱你’作为抵抗别人暗恋你的方式。"

这种爱真的是低在尘埃里的,但任何低在尘埃里的爱之花,总是不健康的,带着一种病态的乞求感,聪明犀利如张爱玲,却依然败在尘埃里的爱,何况别人。

后来,张兆和终于接受了沈从文。人才和美女似乎是天生一对,但有人问张兆和为什么要嫁给沈从文。她的回答耐人寻味:“他的信写得真好!”

而沈从文似乎也问过张兆和同样的问题:“你爱的是我写给你的信,还是我是谁?”在这个问题上,张兆和也有一个绕口令似的反问:“你爱我。与其说你爱我,不如说你爱给我写信。”

问我爱不爱你有点搞笑,需要反复验证。两个人都缺乏某种心灵上的相遇感,在迷雾中找不到对方。归根结底,他们的爱其实并不是为了对方。一个爱着自己设计的想象中的自己,一个被尘埃中爱情的幻觉所勉强感动。

这样的两个人结婚,很多尴尬在所难免。

张兆和不是沈从文想象中的浪漫仙女。婚后,她是个务实的女人,能过日子。翻阅他们的家书,你可以看到无数这样的桥段:张兆和总是在喋喋不休地劝说沈从文为了米和面包而工作,脚踏实地,过上好的尘世生活。而沈从文却依然沉醉在自己的梦境中。他希望自己心中的女神继续翻译和写作文学,保持文学女神的风格。这可能吗?

后来,张兆和几乎充满了怨恨。她说她必须照顾她的孩子和支持她的家庭。她怎么会有时间做那些事情?理想和现实,就这样赤裸裸的站在两个人之间,一个继续走在自己虚幻的梦里,一个已经是清醒的现实主义者。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其实没有定论。很大程度上在于两个灵魂的不兼容。

但奇妙的是,无论现实婚姻多么悲惨,沈从文的情书都是一剂奇妙的疗伤药,依然可以治愈幸存的家庭,依然可以顽强地拯救自己。即使在最黑暗的时期,沈从文仍然坚持给张兆和写信,在一封信中说:

“小妈妈,你不用写了。我可有可无。一切都是这样,因为我知道,人生不过如此,一切和我都是分离的。”

你读书难过吗?对沈从文来说,他似乎并不期待张兆和的热烈回应,只是写信安慰自己孤独的灵魂。

其实,关于这封信的故事,张允和(张兆和的二姐)在《从第一封信到第一封信》中提到过:

“1969年,沈从文站在一个凌乱的房间里,从鼓鼓囊囊的口袋里拿出一封信,上面是一个皱巴巴的头,一个皱巴巴的脑,对我说:‘这是三姐的第一封信。’他把信举了起来,脸上很羞涩很温柔,然后抽泣起来。这位年近七旬的老人哭得像孩子一样悲喜交加。'

这个细节太尴尬了。虽然张兆和接受了沈从文的爱情,但婚后两地的书更多的是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的碰撞,而不是爱情书。而张兆和并不欣赏沈从文写的故事,所以他总想改变里面的语法…

两个人处处不合拍并不奇怪,因为他们的背景和气质爱好相差甚远。高贵的淑女张兆和并不欣赏农村少年沈从文笔下的野趣和张力,而来自爱人的欣赏,大多是沈从文最想要的,却终其一生都没有得到。

很多时候,我为这两个人的婚姻深深叹息。一个最悲哀的现实是,——从来没有。沈从文喜爱和怀念的,不是嫁给他的那个现实理性的张兆和,而是多年前那个愿意给他回信,叫他三哥的调皮的三三。

反观王小波和李银河,王小波的一切在李银河眼里都是有趣的,聪明的。李银河这样描述王小波的作品:

“小说(《绿毛水怪》)写在横格书上,封面很漂亮,字迹密密麻麻,左右没有留白。这部小说讲述了《爱的种子》中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的爱情故事。虽然还是挺幼稚的,但是里面的东西已经深深触动了我的心。”

注意,拨动心弦,这是打开爱的最好方式。

所以,李银河这么爱王小波。她说:

“我对他的感情是无价的,他对我的感情也是无价的。世界上没有衡量我们情绪的尺度。《绿毛水怪》,他拥有我,我拥有他。在他人生最重要的时候,他的爱只给了我。我这辈子得到他的爱就够了。无论我遇到什么样的痛苦和磨难,肖波从他的青年时代给我的永恒的爱是我最好的回报。我不需要别的。”

沈从文一生追求爱情和浪漫,是一个死忠的理想主义者。张兆和的真实和冷静恰恰阻碍了这一理想,沈从文的浪漫在张兆和这里得不到回应。所以,理想主义者沈从文自己建造了一座城堡,把“三三”永远放在了心里。

沈从文死后,在《从文家书》年证实了这种不协调:“从文到我,此生是福是祸?得不到回答。我不理解他,我不完全理解他……”

世界上的各种感情没有绝对的对错,这两对的爱情也没有绝对的不同。让人感慨的,无非是一个灵魂与另一个灵魂的相遇。是终究认不出对方,隔着千山万水,还是就像星辰大海一样,一瞬间就能相见,不必相见。

我只想说,愿每一个相爱的灵魂在爱的路上相遇。

作者:冰儿,70后,副刊编辑,热爱文学,崇尚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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