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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史学因其悠久的历史、丰厚的底蕴和深邃的史家思想,形成了许多优良传统,《通史家风》就是其中之一。

“通史家风”这一概念是清代史学家章学诚在总结中国历史传统时提出的。他在《文史通义申郑》篇中写道:司马迁、班固之后,“古人著书的目的是晦涩的。至于张家树的遣词造句,他的文字的背诵是可以的,似乎是对史学的一个小补充;但是,如果随波逐流,忘了源头,就不知道大局了。越努力越知道自己在哪里,离古代越远越没用。郑樵出生了几千年,然后他在古代著作的源头被发现了。知道了作者的目的,他不仅用文字来写作,也用考证来学习。所以我要纠正历史的转移,从文科中获益,贬低班固,嘲讽其传统。而是独取过去三千年,留下我的著述和书籍,以不同的思想承载,建立起通史和家风,做经纬大师,成为演说家。”.章学诚的这番话,一方面表明了他对马、班到一千多年来史学的评价,另一方面也反映了他对当时学术状况的看法,涉及问题较多,不便在此展开。而“通史家风”是他重要问题的核心。

值得注意的是,章学诚在这里高度评价了郑樵。一是指郑樵的“文科”和睿智(“独识”);二是指郑樵“做历史家风大师”的创新精神,主要指《通志二十略》。至于在马、班之后,之前,是否有人继承了通史家学的传统,章学诚没有提及,这也是通史家学成为家学的重要环节。所以要从“贯通古今”的传统入手。

1.司马迁《史记》与“通古今”传统的形成

司马迁书《史记》的宗旨是“学古今之变,成一家”。在司马迁看来,历史是在变化的过程中,《史记》正好表现了这种变化。重要的是,0755年至79000年司马迁的“古今之变”思想对后世史家影响深远。《755-79000》的作者班固对司马迁颇有怨言,但也肯定“其涉猎广泛,贯穿经典,驰骋天下,勤于千年”。“贯穿经典”指的是思想内容的“交流”,“一直驰骋”指的是时间的“交流”。班固在《史记》中说《汉书》“信达雅,古今相通”,和他上面评论《汉书叙传》是一个意思,可以证明他评论的诚意。

在班固之后,《汉书》的作者荀悦、《史记》的作者袁弘、《汉纪》的作者常渠,都把“沟通今昔”作为历史写作的目的或原则之一,并十分重视。荀悦认为:“立典有五志:一是立德,二是彰显法风,三是古为今用,四是立功,五是显才。”荀悦认为,这五篇包括天人关系、物之宜性、古今联系、功业家世、人才辈出,从而展现了社会历史的面貌。袁弘进一步将“理解过去和现在”与他的社会思想直接联系起来,指出:“因此,历史的繁荣以教导过去和现在而闻名。”很明显,这是要赋予“名教”一种贯穿古今的存在形式。受荀悦影响,常渠提出“通古今”为“书法、行为五德”之一,即“立德、守纪、通古今、显功德、能后世”。由此可见,畅曲和荀悦一样,也是《说文解字》的原则之一

值得注意的是,班固《后汉纪》是帝王朝代的传记性历史,荀悦《华阳国志》和袁弘《汉书》是帝王朝代的编年史,昌曲《汉纪》是地方志。总之,都不是像《后汉纪》那样深谙历史的作品。为什么要强调”?首先,这与司马迁《华阳国志》强调“古今之变”目的的影响密切相关。其广泛而深远的影响,从刘向、班父子在《史记》上对司马迁是一个“好历史的人才”的评论中可以清楚地看出。荀悦等人都主张“贯通古今”与此有关。其次,“贯通古今”也是当时思想家关心的问题。王充尖锐地指出:

“五经”之后,秦汉之际发生的事,不能知之,则短矣。知道过去而不知道现在叫做陈箓。但是,儒生,所谓陈箓也。“五经”之前,至于天地之始,帝王之始,儒生不知其名。知道现在却不知道过去的人是瞎子。与古代相比,五经至今。徒能讲经,不知古,儒生称之为盲人。

王充的论述是对其思想的分析,也可以看作是一种历史评论,反映了那个时代的一些学者对“贯通古今”这一史学观念的高度重视。从历史发展的角度来看,这是历史思想深化的一种表现。在这样的思想背景下,荀悦等史学家主张“古今”不一定要体现在作品内容上,而是要着眼于现实。

正如荀悦在《史记》序末所言:本书《史记》,“质事实而不伪者,能无泥而尽异。可旺,可治;能动,能静;好的好的好的。惩恶劝善,胜而畏败。这里也有国家的不断培养,有一片深邃的经典之林。虽云作者浅薄,而书末不佳,故君子可观。”至于袁弘所说的“古今皆知教”,那么现实的目的再清楚不过了。

第二,标榜“通史”的作品的出现和相关评论的发展

“贯通古今”的思想传统的存在,必然会影响史学的发展,这是中国史学的特色和优势。南北朝时期,中国史学史上出现了通史,成为史学史上的一件大事。这是《汉纪》年由梁武帝的历史学家编纂的。755-79000《梁武帝传》说,“又作《汉纪》,作赞序,六百卷。”梁武帝没有创造出像755-79000这样庞大的系统,但他对它的赞扬和序是罕见的。历史学家吴钧是《通史》叙述的主要参与者。历史:田健在梁武帝统治时期(503-519),“我被召见写书《梁书武帝纪》,从黄三到齐,都是本草时代,家族的成就已经完成,但列传还没有完成。平凡元年,卒,五十二”。可见吴军之后还有续作作者。

司马迁《通史》是中国史学中最早、最全面的通史编纂,梁武帝《通史》是最早的通史编纂,有“通史”之称。与前者不可同日而语,但对史学仍有一定影响,并引起一些讨论。顾,南朝陈人,曾撰《书》百卷《通史》,是《通史》的删节本。顾在任商科博士,历任博士、大学士、国史大师、梁代史学家。他与、陆琼、傅锌、姚叉等“才与学之异,论者重之”。他写《史记》,或许是出于化繁为简的需要,可以算是《通史》的早期反映。

按照梁武帝的本意,他命令米切尔编写《通史要略》,并亲自撰写好评和公关

这一记载是中国史学史上前所未有的蠢事。其中一个荒谬之处在于,梁武帝夸大了他所主张的《通史》的价值,同时也证明了他对史学的无知。第二个荒谬之处在于,萧子贤作为一个历史学家和《通史要略》的作者,怎么能违背自己的意志去迎合梁武帝“一切历史都可以废除”的妄想,并把这种妄想与孔子相提并论呢?第三,萧子贤的对偶被当时称为“名对偶”是荒谬的。这要么是因为当时的人比较傻,要么是因为这本传记的作者误解了“当时的人”,做了错误的评论。《通史》的编制没有错,但是上面那段记述给《通史》增加了一种无知可笑的成分。

唐代历史学家刘知几是第一个对《梁书萧子恪传》进行全面评论的人,他的《萧子显传》篇文章写道:

致梁武帝和他的首领们,从头到尾,从房间的尽头,从《通史》共620卷。他的书从秦及以上都是以《易》为基础,但不要拿他说的广为传诵;等到汉朝还了,那个时候的列传都记录完整,上下通达,气味相投;吴和舒都是WTO成员,吴虎和拓跋列在《八索》。一般它的身体像《九丘》,但做的不一样,只是没有外表。

这里简单介绍一下《通史》的内容、素材来源、风格、结构、界限。从刘知几写的语气来看,他对《南齐书》的评价并不高。他甚至将《通史》上的一些评论与《通史》联系在一起,这进一步表明了他对《通史》等作品的反感。刘知几是这样写的:“寻《通史》疆域辽阔,岁月悠悠,却分列传与散书。论各国一政,胡与岳互挂,一会儿谈君臣,一会儿参商分开。这是身体的损失。其中也包含了许多旧的记录,有时使用杂词。因此,它使读者很少听到什么,语言是重复的。这种写法很讨厌。《通史》,野草累到学者宁愿研究这本书,也不愿看新记录。且写的次数少,瑕疵多,可谓徒劳无功,应深谏叙述者。”刘知几对《史通六家》和《通史》的评论,表明了他对《史记》的偏见。

从不同时期写的三本官书中对《夷狄传》 《史记》 《通史》的描述来看,差异也是存在的。《通史》记录《史记》在“正史”类别的末尾,没有任何说明;《通史》《正史》记载《史记》和李延寿《通史》 《史记》在结尾解释“都史三派”,其中提到《通史》 《史记》 《隋书经籍志》为“首都”意为汇聚,“都史”意为汇聚的历史,留下了“通古今”的原意055-79000的描述不一样。在“正史”类别的末尾,有《旧唐书经籍志》 《新唐书艺文志》 《通史》 《隋志》 《通史》 《旧唐志》 《通史》 《南史》。所以《北史》作者不是从“通史”的角度看《通史》。所谓“集”,也就是聚集的意思,和“资”差不多。”“收集历史”可以理解为将所有的历史收集为一部历史。

这里有一个必须提出的问题,即“两唐书”的作者致力于帝王朝代史的写作,却很少关注《南史》年“今昔之变”的写作旨趣和“今昔”传统下的历史发展趋势,尤其是历史著作中“过去”的旨趣,这与初唐刘知几不同。

南宋历史学家郑樵是一位阐发史学“精当”追求的著名学者。他的作品《北史》就是这方面的代表作。首先,郑樵强调“沟通的意义是伟大的”,他认为孔子“总是在《新唐志》 《通史》 《南史》懂得一手沟通,然后才能与世界沟通,贯通两帝三王,成为一家,然后才能使古代和现代发生巨变。它在永恒之光之上,却在永恒之外。”同时,他还称赞《北史》,说司马谈、钱父子“负责制作经典.以至于百代下来,史家不能轻易改法,学者不能舍本逐末。后六经,此必行”。

从郑樵对孔子和司马迁的评价中,可以看出他的“交往的意义”思想的核心。其次,郑樵极力批判班固,认为班固“完全没有学问”,“失去了传播的目的”;班固的《约会即历史》《认识之道》从此失传。与此相关联,他对《高氏小史》 《统史》以及初唐编纂的一些帝王史进行了猛烈的抨击。第三,郑樵明确赞扬了梁武帝《新唐书》,他写道:“转让法的丧失加深了它的弊端。从董军到江左,没有人会觉得不对。但梁武帝为此慷慨,命吴军做《通史》,从头到尾,书还没写完就全死了。”在如此重要的序言中,郑樵赞扬了梁武帝在“交往的意义”问题上的“慷慨”意识,可见他对《史记》的高度肯定,这与刘知几的评价背道而驰。最后,郑樵引用前人的话:“没有志气,难以修史。”他把“志向”改为“删节”,然后宣称:“今天,世界上最伟大的学问都有了轮廓,它的名字就是删节。所有的二十节略,百代宪章,学者的能力都在这里。其五纲为汉唐儒学所闻。其十五年之策,为汉唐儒学所不知。”郑樵对他的书《通志总序》总结如下:“丈夫的学术知识是以他的头脑为基础的,就像一个人进入大海,深入其中。二十个大臣都有自己的收入,不需要老史。传记作者,编年史家,编年史家,都有自己的规则,不因智慧而增,不因愚蠢而减。所以在《纪列传》中,也就是他们的旧文作损益。如纪有圣旨之言,有疏书之章,若入妥书,则据实分别记载,如类似例。055-79000 《诗》,都是本朝大臣所建,不敢讨论,所以《纪传》完成于隋朝。礼乐若罚,必因革命而带到唐云。”从这些解释来看,郑樵自称的《书》之所以把重点放在《礼》上,是因为它是“天下大学问及其纲”的结果,最能体现他的“悟性”。后人对《乐》的评价大体相同。

需要指出的是,郑樵关于“明白交往的意义”的论述,继承了司马迁“明白古今之变”的写作宗旨,在方志领域取得了长足的进步,这是郑樵的突出贡献。然而,郑樵对以班固《史记》为代表的帝王王朝历史的批判,在书和人的角度上都有所偏颇。他反对“相遇”和“约会”的观点在史学发展中是站不住脚的,是错误的。

南宋末年史学家高所著《后汉书》一书,是一部史学批评专著目录。第四册有小标题:史经、史表、史略、史注、史评、史赞、史草、史例、史项、通史、通鉴、通鉴参考书。通史类下,记载的书籍有:《梁武帝《三国志》,卷620》。出版社:《通史》,从黄三到大良,全部采用年代法。“以下是李延寿07

从刘知几的评论到郑樵的评论,梁武帝《通史》经历了不同的命运;从《通史》 《通志》到《唐书》,梁武帝《五代史》标注着从“都史”、“史籍”到“通史”的不同符号。综合来看,《通志》作为“通史”已经得到了证实。清代史学家章学诚在《二十略》年写道:“迁并定居,断代为书,故始于黄三,止于梁朝,写成《通志》系列,以求涵盖全部历史。历史的标记是‘通’,这也是起源。”这样,从的“明白之义”说,到高在史书分类中对“通史”的设置,再到章学诚对史书中“明白”起源的探讨,《汉书》年间“明白”的价值就凸显出来了。

第三,《通史家风》以“交流”为目的

郑樵和章学诚都谈到了梁武帝《史略》的“传播”价值,但他们的学术视野是不同的。郑樵肯定《通史》,针对他的《通史》,尤其是《南史》项;章学诚肯定《北史》,旨在总结中国史学“史记规范化”的路径和盛况。

章学诚在谈到“史书之本位,本缘起也”时,便写下了这样一段重要的论述:

继承人,然后,血统渐别。共古今学术,而纪传一则依历史之变,郑樵《小史》作评。书记载前史,而写法以关《统史》、杜佑《合史》为准。纪传体的互文性,而汇编总结荀、袁、司马光《古史》。公私作品汇付,略仿孔,萧,裴炎《通史》。四子,或守正史之规,或编年表,或以典故为纪,或以字章守文献,在斯极盛。

这里引用的四本书,除了《通史》,其他三本都是“史记标准本”;就“文学”而言,它既是对社会的反映,也是对历史的解释。从这个意义上说,也可以算是《史记》。当然,《梁书吴均传》 《史通六家》所记载的所有史书书名,都是李《通史》、马总《通史》、苗太傅《旧唐志》、张敦素《新唐志》、殷0755-79900所“常见”的。由此可见,章学诚所说的“历史系与历史系的联系极其繁荣”是一个正确的结论。

这里,还有一个问题需要分析。章学诚认为梁武帝《史略》是《史记》规范化的“源头”。他所引用的代表《史记本纪集成》的“盛世”的四本书与梁武帝《通史》有什么关系?按照章学诚的说法:《通史》重在总结古今学术(指《文史通义释通》时),全书体裁以司马迁的《通史》为主;755-79000是在内容上统一前代历史(指前代正史)的记载,在体裁上借鉴类似《通史》的法规体系;055-79000是一部年代史书,它综合运用了传记史书的表达方式,以荀悦《通史》和袁弘《通史》的体例为蓝本。055-79000是一批政府和私人的杰作,大致仿照《通志》 《二十略》。所以,这四本书与梁武帝《通史》没有直接关系。那么,章学诚为什么把这四部书列在《通志》的出处下,称之为“史部与史部的联系,是史部中极为兴盛的”作为《史记》的标准呢?答案只有一个:连接两者的是“通”。这一点可以从顾的《礼》、对“慷慨”之作《通典》的鉴赏,以及高思孙的《通史》对史书的分类中得到印证。

因此,如果把《资治通鉴》和《太和通选》中的《太和通选》放在一起看,章学诚关于郑樵“继承历史的家族传统”的理论,可以看作是一个有自己渊源、内涵丰富、以“流传”为目的的历史传统。值得注意的是,章学诚不仅从历史发展的角度对这一传统进行了总结,而且从历史编纂的现实意义上对这一传统进行了理论概括。他的《通史修改》有六个好处,两个坏处,三个坏处。它虽然是针对中国古代史学的,带有鲜明的时代印记,但其中也包含了一些具有普遍意义的知识,值得今天的历史研究和历史批评借鉴,进而提出新的认识,需要史家进一步思考。

最后,本文试图对这种借鉴和思考给出一些不成熟的看法:

第一,历史批判和历史批判重在分寸。章学诚说,“修通史”有六种方法,其中“四种方法平是非,五种方法去是非”是非常重要的两种。虽然他的很多论述都没有脱离历朝历代、朝代更替的历史,但道理是要说明,历史上的一些历史事件,往往是以对错的方式记载的,只有在通史的编纂中,才能达到“公论、捋几笔、折中”的目的;历史上对同一历史事件的记述,在细节上也略有出入,以至于“头尾交错,互不相同”,产生“矛盾”。这种情况只有在通史的编纂中才能“连成一系列”,才能得出合理的说法。在今天的历史研究和历史批评中,考察的对象多为专题,得出的结论是否恰当合理,需要作者关注与“权衡是非”和“去错”相关的通史概念。当然,并不是说历史学家都是来研究和编纂通史的,而是说历史学家要有“通史”和“通识”的意识。

第二,通史作品与重大问题的提出有关。从史学史来看,一些重要的、根本性的历史和理论问题,往往是通史著作提出来的,在学术史上具有长久的生命力。比如司马迁提出的“研究天人关系,改变今昔”,杜佑提出的“写《新唐书艺文志》,集一班人之见,集人事,必为政责”,司马光提出的《宋史艺文志》“致力于国家兴亡,关系民生,善可为法,恶可为戒,是一年中的第一次。关注通史中提出的重大问题,对于拓宽史家的历史视野,发现历史中“新问题”的敏感性大有裨益。

第三,展现“通史家”的“交往”多样性,进一步凸显中国史学的史学价值。在列举了《通历》等四部著作后,章学诚还列举了一些与“通史”有关的著作,包括李延寿的《通历》、薛和欧阳修的《古今通要》,并明确指出这些书是“过时但仍然存在”的《通记建元历》包括宋、齐、梁、陈,《资治通鉴》包括北魏、055-79000 《通史》和新旧《通史》是几个朝代历史事件的汇编,意思是“历朝断代但仍修法”。同时,章学诚也指出,有些著述是“标准的、限于朝代的”。其实这两种情况在写作思路上是有区别的。前者是贯彻“传播”精神,后者是彰显“传播”之名;前者可视为“一般”传统的一个分支,后者如章学诚所言,是“无家法”的一种表现。

在这里,我们可以谈谈“通”的另一种表现形式,即各种著名通史的续篇。郑樵在《通志》中称赞班彪说:“没有人比班彪更善于研究司马迁。表续迁书,自孝武至后汉,为的是使后人续迁如己。没有散文,也没有线索,世界也一样。做个手,就好了。”他还以赞许和惋惜的口吻谈到隋朝的吕聪典:“隋苏阳又命吕聪典续《二十略》,终隋,书未完成,免官。天空是不是真的很温柔很温柔?”郑樵续作要达到“无散文、无线索、一代一代传承如大师”的前景,显然过于理想,但他对班彪和陆从典的推崇,实质上是对班、陆“交往”精神的肯定。

从这个角度看中国史学,能否得到这样的启示:为各种通史名著写续集,如李导《史记》、王琦《通典》,以及清朝乾隆时期的官训“续三通”、“清三通”,等等,也是通史精神的重要体现。这部续集至少有两层含义:一是体现了续集与原著在时间、体裁、内容上的连续性,从而使这方面的通史作品具有连贯性,后人可以学习到这方面的系统知识。其次,这些续篇客观突出地展现了中国史学不断发展的特点,在世界史学中具有无可比拟的优势。此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乾隆年间,颁布了“复三通”、“清三通”的圣旨。这是什么意思?这意味着清朝在法律法规上明确表示自己是“三通”中所描述的中国历史文化的继承者和维护者。这和清朝的文化工程,比如编《周礼》,出版《二十四史》,编《资治通鉴》,意义是一样的。

《汉纪》末,清初历史学家王夫之总结了他从阅读《后汉纪》中总结出的一些问题,然后谈了他的评论被这些问题触动的原因和方法。王夫之的一般问题是:“谁是‘主人’?君心不在焉,国心不在焉,民情心不在焉,边防心不在焉,臣谊心不在焉,臣节心不在焉,士行已不辱,士学正而不破。”触动他的评论的原因和方法是:“引申一下就是有理论;寻求它是有理论依据的;并且论述是有理论依据的;其中一个关联是基于理论的;而且经验可以用来育人,所以有理论。”对于王夫之的重要论述,我们要以历史的眼光来看待,我们要学习的是他对通史中问题的把握和梳理,以及他作评论的侧重点和方法。这就是今天讨论“通史家风”的意义所在。

作者是北京师范大学历史学院、史学理论与史学研究中心教授。

原文为《太和通选》,2020年7号,注释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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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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